立在门后那根胳膊粗的棒子上瞟。
还特么兵部尚书,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想要继承老子的家产了呗?
李昊当然明白老头子是啥意思,左右不过就是让他以后少得瑟,练兵的事情到此为止,从今往后大家都一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话说回来,李昊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现在的情况就像是色鬼进了女儿国,赌棍进了拉斯维加斯,想忍都忍不住。
想着,顺嘴说道“爹,您的意思其实孩儿也明白,可是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啊。”
李靖气道“怎么就没办法,你让为父省点心不行么?老老实实的去宫里陪太子读书不行么?不折腾那些奇技淫巧不行么?练兵的事情别乱出主意不行么?”
“行道是行。”李昊挠挠头,有些为难的道“可是爹,孩儿这满腹经纶的,一肚子学问不自觉的就往外冒可咋整。”
李靖“……”
红拂“……”
合着我们生了个天才呗?
李靖夫妻矛盾的要命。
以前的儿子每日寻花问柳,走马章台,夫妻俩就愁。
愁儿子不争气,看看别人家儿子,要么武艺超群,要么吟诗作赋,再不济的也当个谦谦君子。
现在儿子不寻花问柳,走马章台了,夫妻俩又开始愁。
出头的椽子先烂不知道么?老老实实当个太子侍读不好么?为啥非要拐带太子出宫,为啥非要去练兵,为啥非要摆弄那个贞观皂和杜康酒?
把李昊赶出去之后,李靖夫妻相顾无言,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良久,红拂道“夫君,勋府和翎府之间的事情……。”
“让茂公看着处理吧,尽量不要把事态扩大。”李靖没好气的说道“茂公也是越活越回去了,练出来的兵竟然还不如德謇一个孩子操练一个月的兵,亏他还有脸把事情捅到老夫这里来。”
红拂点点头“这样也好,让他们内部处理总好过闹上朝堂。不过,若是让英公处置此事,德謇不会吃亏吧?”
李靖信心十足的道“不会,李勣那匹夫还指望着德謇帮他带兵呢,怎么会给他亏吃。”
“那以后……”
“看情况再说吧。”想到以后,李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
……
事实证明,李靖的判断其实并不准确。
李勣在这次冲突(是的,就是冲突不是斗殴)的处理上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当李昊来到左领军卫大营点卯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李勣那笑成一朵花的老脸“贤侄啊,好些日子没见,个子又长高了嘛。”
“李叔,您老可是越来越年轻了,倒是让小侄好生羡慕。”说着没有营养的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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