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书么?”
”谈不上背书,真对王文度的弹劾完全就是子虚乌有,乃登州刺使王元良恶意构陷……。”说着李昊将登州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李二说了一遍,中间没有半点隐瞒,包括自己从海上归来如何设计王元良的事也交待的清清楚楚。
在大唐要说对李二的了解,李昊如果说自己第二,绝对没人敢说第一。
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雄主,心胸豁达颇有容人之量,在他的手下工作,你可以犯错,也可以与他对喷,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以言相欺。
说白了,就是你不能骗他,否则被他发现之后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事实证明,李二并未让人失望,听完之后只是笑骂了一句:“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能让朕省点心,王元良好歹也是登州刺使,你如此坑他让别人怎么想。”
李昊撇撇嘴:“陛下,一个刺使,在一个时辰里轻轻松松拿出十五万贯的财物,我没把他直接押送京城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坑他一回又怕什么。”
李二点点头:“嗯,这王元良的确做的有些过分,这样吧,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到京城来述职,朕很想听听他这些年是如何治理地方的。”
淡淡的一句话,注定了王元良前途必然一片晦暗。
李昊很满意自己这次告状的成果,悄悄退回自己的位置,闷声发大财去了。
李二则继续起朝堂上的话题,拉着杜如晦、长孙无忌等人好一顿安排赈灾的事情。
……
……
东市,登仙楼,长安最大的酒楼。
二楼的一个包间里面,以崔干为首的一干人等散朝之后在这里聚会。
酒茶上桌,将小二赶出房间,崔干重重一拳砸在桌上,一时间杯盘乱颤:“该死,这李家的小畜牲,要不是陛下一力保他,这次定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
“崔兄,算了,何必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置气,来来来,满饮此杯。”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笑着给崔干把酒倒满,举起杯与他碰了一下。
崔干碍于面子,把杯中酒喝了,放下杯子又道:“崔某不是与李家那小畜牲置气,而是……。唉,你们难道就没看出来么,陛下,这是故意在削我们的面子。”
有人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我们五姓七望同气连枝,陛下就算不喜,最多也只能打压一下,难道还能把我们连根拔了!”
“是啊,大唐有近一多半的官员都是我们的人,真把我们惹急了,让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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