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推那里,那里推这里,长安辣么大,一圈下来腿都跑细了,名却还是没有报上。
如果不是想要为父报仇,必须参加科考,然后殿试面前李二,在皇帝陛下面前痛陈过往。
王玄策早就大呼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然后提前数百年在城墙上写下‘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拂袖而去鸟。
无奈之下,王玄策再次辗转来到了东市那处让他记忆犹新的建筑前,打算实在不行就签个卖身契,把自己给卖给那个长安第一祸害算了。
“站住,你是何人,来此何为。”养心斋门口,失魂落魄的王玄策正打算上前敲门,冷不防一阵寒风掠过,眼角寒光一闪,一柄寒光闪闪的方天画戟就那么突兀的横在他的面前,险些将他的鼻子削掉。
大惊失色的王玄策向后急退,这才看到原来门口还站着一员武将,亮银甲、凤头盔,白袍披身,一手持方天画戟,一手抱着……呃,那是……饭桶(名词)?
“小生王玄策,是卫公世子旧识,今日特来拜访世子,不知将军可否通报一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王玄策硬着头皮说道。
“等着。”守门的将军上下打量了人畜无害的王玄策一会儿,淡淡丢下一句:“某姓薛,眼下还不是将军,莫要再叫错了。”
养心斋二楼,李昊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王玄策与薛仁贵两个多少有些中二的青年,喃喃道:“要是有录像机就好了,给他们两个录下来,三十年后估计能换不少钱。”
不过话说回来,人不中二枉少年,等到老了会少许多乐趣的说。
推开窗子,李昊打了一声口哨,对下面抬头看来的二人道:“你们两个一起进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一个是有求于是,一个是寄人篱下,王玄策与薛仁贵对视一眼,二话没说臊眉耷眼进了养心斋。
“看看这个。”片刻之后,两人上得楼来,李昊不等他们开口,直接丢了本册子给他们。
这是什么?薛仁贵两只手都被占着,王玄策理所当然的将册子拿起来打开。
入眼处:字谕吐谷浑国主伏允……。
从头看到尾,王玄策拿着册子的手都在哆嗦:“这,这是国书?”
李昊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道:“对,是陛下给伏允的国书,怎么样,敢不敢给他送过去。”
“有何不敢。”薛仁贵就站在王玄策的边上,自然将册子上的内容看的清清楚楚,豪情万仗道:“区区吐谷浑,也敢私扣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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