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世叔有所不知,这鸟看似普通,实则用却是颇大,若是调教的好了便是无价之宝。”
“哦?”阎飞白一下子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老阎同时知道李昊说话绝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说这灰不溜秋的呆鸟价值无限,那这鸟……。
好吧,老阎看了半天,实在看不出这鸟到底有哪里值钱。
李昊倒也不想瞒着阎飞白,见他满脸都是好奇,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这鸟的名子叫鸽子,最大的作用便是传递信息,当然,这需要长期的训练和不断培育新的品种,否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能传递信息的鸟……,阎飞白一惊,脱口道:“贤侄的意思是这鸟会说人话?”
“不不不,世叔说的那是鹩哥,这个叫鸽子,不会说话。”李昊见他误会了,笑着解释道:“之所以说用它来传递信息,是把信息写在小纸条上面系于此鸟足部,然后将此鸟放飞。”
哦,原来如此。
阎飞白恍然的点点头,不再去关心那只呆头呆脑的傻鸟了。
说到底,这家伙还是一身的书生气,并未意识到李昊所谓传递信息中隐藏的含意,否则一定会惊掉下巴。
李昊见他对此不感兴趣,便也没有多做解释。
毕竟眼下信鸽的概念还只是一个理论,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训练出来还是未知数,牛·逼吹起来也没意思。
于是李昊便自岔开话题,与阎飞白聊起了其它事务:“世叔,这大旱世年,州府的百姓怕是怨言颇多吧?”
“何止是有怨言,关中这次遇到的大旱虽然说不上百年不遇,但近十年却是从未发生过的,州府对此没有任何准备,如何处置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阎飞白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其实,他还有些话因为干系太大没敢说出口。
比如去年的蝗灾,整个关中遍地蝗虫,虽然最后朝庭推行以工代赈,南粮北调,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可民间免不了还是有些谣言在流传。
如今又遇到了十数年才能遇到一回的大旱,眼看着又是一个绝收之年,百姓怎么可能一点怨言没有,只是大家都在捂着,谁也不去掀盖子罢了。
见阎飞白意志消沉,李昊咂咂嘴:“世叔可知道塞翁失马的故事,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大旱之年既然已成定局,我们何不换一个思路,使其变坏为好呢。”
阎飞白默默摇了摇头,觉得李昊有些异想天开,如果不是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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