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回过神来的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马车外面已经亮如白昼,数不清的火把映照下,是一张张朴实的脸孔,有老人,有孩子,也有青壮和妇孺。
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卫鸿达想明白,外面的百姓已经呼啦啦跪了下来。
接着……。
一连串或高或低,或尖锐或深沉的声音充斥着整片天地,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世子!世子不能走啊!”
李昊这个时候已经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无奈的看向马车边上的岐州官员。
以前他看某些话本的时候,每每里面说起某些官员离任的时候会选择在夜里悄悄离开,他都会评论说矫情。
可现在轮到他自己,他才终于体会到那种被人围追堵截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凭心而论,如果有可能他还真的想在岐州常驻,左右离着长安也不远,又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更不要说他的产业有还一部分在这里。
可是皇命难违,李二一道口谕,他是想回去也得回去,不想回去也得回去,敢超过规定时间,那就是欺君之罪,虽然不至于杀头,但麻烦不会少。
所以,昨天傍晚的时候,他才会与阎飞白商量,趁着后半夜悄无声息的离开,既避免了麻烦,又能轻车从简。
奈何事与愿违,等到出一城才发现,原来城外早已经人山人海,怪不得刚刚在城里的时候那么大的马蹄声,都没人掌灯出来看看,敢情人都在这儿蹲着呢。
阎飞白迎着李昊的目光,苦笑上前解释:“世子,这些百姓都是自发在这里等你的,下官也是上半夜才得到的消息,结果在这劝了半天,没有一个人愿意回去,下官……也没有办法啊。”
没办法才怪,李昊这时候自然不可能与阎飞白讨论,明明只有自己与他才知道的时间会在岐州府城搞的尽人皆知。
翻了个白眼从车辕上下来,与阎飞白错身而过,越过一众岐州府官员,来到那些半跪于地的百姓面前,伸手将一古稀老者扶起来,和声说道:“老人家,小子何德何能,焉能受得起您这一拜,快快请起,莫要折杀了小子。”
“世子,老朽活了七十多年,从北周宇文皇帝到现在,就没见过哪个贵族会顾忌我们这些草民的死活。没想到啊,临到老了,苍天有眼,遇到世子,如果不是世子你帮助岐州打井、治水,这次我岐州百姓不知有多少会死于这次大旱,于死大旱之后的洪水。”
老者说着说着,不由老泪纵横,扶着李昊哽咽道:“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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