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鄂尔多斯,占地面积近六公倾,一点不比皇宫的规制差。
所以说,李昊分不清墙上那些‘效果图’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古代人视死如视生,活着享受过什么,死了也一定要享受。
活着的时候住宫殿,死了继续住也很正常。
“李候对建筑也有兴趣?”阎立德见李昊进屋半天,目光一直在那些自己手绘的‘效果图上打转,不得不主动开口,打破这份尴尬。
李昊这会儿也回过神来,笑着拱手道:“阎叔,咱们父一辈子一辈的,你要是提什么候爷不候爷,那就是打我脸了。这样,你老要是看得起我,就收我一声贤侄,实在不行叫我名字也行,您看如何?”
“呃……”阎立德一滞,旋即笑着对呆立一旁的侍从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上茶。”
事有反常必为妖,尤其是李德謇这种祸害,能让他如此客气,必然是有求于人。
阎立德把事情看的很明白,将侍从打发出去之后,开门见山道:“德謇贤侄,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哦,是这样……”李昊倒是不做伪,阎立德一问,便主动说道:“我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受了魏王殿下所托,前来向阎叔打听件事。”
阎立德听闻事情涉及到了李泰,没来由心中一动,不由自主想到了这段时间家中女儿的反常之举。
知子莫如母,知女莫如父,把闺女养到十来岁,什么样的性子阎立德可谓是知之甚详。
可偏偏这段时间闺女自弘文馆散学之后,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发呆,再也不如往日那般缠着他学画不说,每日反倒把四殿下整日挂在嘴边。
起初阎立德倒是没放在心上,不过今日李昊这一提,顿时让他脑中灵光一闪:完了,我家白菜要保不住了。
想及此处,阎立德便再也笑不出来了,语气生硬的问道:“不知李候想打听什么事?”
李昊又不傻,看阎立德的表情便知道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索性直言不讳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打听一下,令媛是否许配人家,可曾定过亲事。”
果然是这样!
虽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在得到证实之后,阎立德依旧觉得有些上头。
长安城那么多白菜,你特么不去挑,我家白菜还没长成呢,你却惦记上了,这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阎立德的语气愈发生硬起来:“李候,此事,陛下知否?”
李昊这会儿也有些不乐意了,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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