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着实不易。
再者,衡山派首席弟子入狱,连带着欧阳泽的安全也成了问题。
果然,一份来自暗阁的密折上达天听,说丞相万梓誉背后的势力已经查清,正是衡山派,朱邢湛气极反笑。太子丞相邢卫府阁领…上至太子,下至朝廷官员都会和江湖人士搅在一起,他竟不知道,朝廷快要轮到他衡山派当家!
朱邢湛掀翻一个茶碗,这个欧阳泽,看来朕是该会会了。朱邢湛盯着桌上的折子看了一会儿,问身边的禾盛,“李子枫可清醒了?”
“回陛下,李子枫已经醒了,单太医也已经给诊过脉,已彻底恢复意识。但他一句话都不说,整日就是发呆,谁去都没反应……”
“审!”朱邢湛眉头一紧,一个简单的字,说的不容抗拒。
“是。”禾盛试探性地看了眼朱邢湛问道,“陛下,是否动刑?”
朱邢湛眉目愈发深沉,“这种事情还来问朕?”
禾盛不敢再多问,连忙领旨,“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办。”
邢卫府大牢,阴冷潮湿,密如铁桶,昏暗零星的灯火,皮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烙铁烫在身上的‘嗞嗞’声,裹挟着血腥和烧焦的味道,让这个绝对幽闭的环境更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息。
负责押解的狱卒对待李子枫,没有像对待万梓誉那般客气,随着审讯之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镣铐加身的李子枫被两个壮汉牢牢地按跪在刑室冰冷的地面上。
李子枫虽然已经清醒,但整体精神状态不是太好,脸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腹部包扎的伤口再次通过灰蓝色的囚服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
刑室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又阖上,领头之人不是徐祥琨,而是一个生面孔,这让李子枫再次心生不安,为首之人看看押着李子枫的壮汉,善解人意地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他好歹也是衡山派首席弟子,你们尊重些,还不松开?”
两个壮汉松了手,李子枫也并未站起来,不是他不想站起来,而是这样跪着的姿势,至少能让他多撑一会儿。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新任邢卫府阁领尚平容,专门接替徐阁领的。”尚平容说着,有意无意地看着李子枫的反应。
李子枫听罢,双眸不着声色地闪了一下,随后便垂下眼,默默地不发一言。
尚平容身高七尺有余,提醒稍显壮硕,比徐祥琨要大一些,将至而立之年,说话沉稳有力,双眸幽深,仿佛一眼能看穿人心,让人无处可逃。不知为何,李子枫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总能想起衡山派外事堂长老之首,翼通长老尚怀风。
面对李子枫的沉默,尚平容并未露出丝毫不悦,且耐着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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