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泽说的没错,每次总是逢年过节礼节性地前来探望,每次探望总超不过半天,便以门派事务繁忙为由,匆匆离开,毫不夸张地说,这些年,儿子李皓轩陪着欧阳泽的时间都比自己陪伴的时间长。
欧阳泽继续说道,“你说的没错,你的身世始终是横在你我师徒之间的一座大山,再也跨不过去了……”欧阳泽心底惆怅,无不饱含着深深的遗憾。
李子枫张张嘴,想把当年胡紫韵死亡的真相说出来,可看到欧阳泽病体沉重,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只余眼泪不停地滴落。
欧阳泽的双眸骤然黯淡,觉得周围的光线似乎也暗了不少,他努力地睁着眼睛看着李子枫,想最后再看一眼,“岁月不饶人啊!当年…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儿,如今也长…这般大了,愈发有掌门风范了。”
“无论如何,弟子都……”李子枫的声音哽咽沙哑。
欧阳泽想握紧李子枫的手,却发现怎么也握不住了,他撑起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子枫,为师从未后悔…在山脚下捡了你……”
欧阳泽闭上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手也从李子枫的手中重重滑落,连同最后说的那句话,像一块石头重重地砸进李子枫的心里,让他窒息。他明白,从此以后,欧阳泽只会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了。
“师父!”
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后,李子枫跪地,深深地磕下头。
宣裕十四年梅月初四,衡山派前任掌门欧阳泽病逝,时年六十一岁。
衡山派掌门李子枫于当月十一日,为欧阳泽操办了风光的葬礼,葬于林陵。所有上任长老及在外事堂的执事弟子全部归门祭拜。
此后几年,李子枫每年在欧阳泽祭日的时候,都会到林陵欧阳泽的坟前上香,甚至一呆就是一整天,风雨无阻。如今已是第四个年头了。
李皓轩年近十五,清运也已经将近而立之年,李子枫每次前来,他们兄弟二人都会跟着许子宁悄然陪在身后。
“爹又不说话。”李皓轩微微叹了口气,随后看看身边的清运问道,“清运哥,每年祖父的祭日,爹都会来呆上一整日,就是一直发呆,为什么就是不说一句话呢?爹与祖父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李皓轩认为,亲人给逝者上坟,都要陪着聊聊天,谈谈心,或是讲述一下有趣的事,可李子枫每次来,就是不说话。
他也隐隐地知道,爹与祖父之间肯定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但每次想开口询问时,总是被李子枫岔开话题,欧阳泽也是如此。二人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