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笑着点头应下了杜盛庭的叮咛。

秦都饭店门口，看着沈墨尘上车离开后，柳如烟和钟鸣才转身往酒店走。

“钟副官，刚才那乐队不是弹唱的好好的么？怎么忽然间走了？”柳如烟忽然问钟鸣。

钟鸣这倒也是放心了，说明夫人并没认出来刚才那个弹古筝的女子像极了顾绾绾，便道，“接下来少帅要跟大家谈正事，不宜让他们留下来。”

柳如烟点头哦了声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可她心里清楚，人又不是傻白甜，只是偶尔装疯卖傻罢了。她怎么没看出来刚才所有人看到那弹古筝的女子时跟吃了苍蝇似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