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这个地方多久,他能确定,自己如果到晚饭时间没有回去,家里人肯定就会发现异常。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外面的人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时晋白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在被营救之前,他得要把自己给照顾好,至少不能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可苏可芸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拿着筷子和他对视,“学长,你要乖,只有我能喂你吃饭,不要惹我生气哦,知道吗?”
在给时晋白喂面条的时候,苏可芸一直在笑,嘴上还说着:“学长你知道吗,现在的这一切就跟在做梦一样,哦不对,我连做梦都不敢想,可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是我的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时晋白发现,在这个过程中,苏可芸总是在强调他是她一个人的问题。
面条没吃多少时晋白就不吃了,苏可芸倒也不勉强他,而是用手去把时晋白的嘴角。
“你看看你,吃得嘴角都是,像个孩子一样。”
这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一个妻子在和自己的丈夫对话一样,但听得时晋白一阵汗毛直立。
“嘴巴渴不渴,我给你榨鲜果汁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