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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好像从未跟你提过我母亲的事情。”

“倒也没什么，母亲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去世了。我送出国后的第二年，她死于疾病。医生说，有很大原因是抑郁成疾。可见，母亲嫁给父亲的这些年并不开心。”

那个是个顾寒州的母亲也不过二十岁吧，可顾雷霆已经四十多岁了。

看顾寒州母亲，也不像是为了名利权势，不然也不可能抑郁成疾。

“是……顾彻？”

顾寒州幽声说道。

他怀疑过顾彻，但……却没有迁怒与他。

“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回来过，却错过了时间，母亲早已下葬。此后每一年都会回来祭拜，可现在少了一个人。带今年，已经是我独自祭拜她第五个年头了。”

许意暖撇撇嘴：“你今年不是要带我去吗？”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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