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谣谣稍稍温和了一点。

一顿饭下来，甚是压抑。

“怎么，有话要对我说？”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算你亲生母亲在这儿，也不敢跟我这么放肆。”

“亲生母亲……”许意暖微微一愣，有些费解。“你认识我母亲？”

“为什么？顾寒州不好吗？”许意暖狐疑。

在我看来，他还不足以保护你。

季悠然头疼，她跟了谁不好，偏偏跟了顾寒州。

这么大的烂摊子，顾寒州自己都自身难保，可她偏偏还跟顾寒州厮混在一起。

许家死了，言家身世清白，而季家……树大招风，迟早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现在的顾寒州，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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