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州握住了拳头,敛住神色,当真没有任何作为。
她真是挑眉,嚣张的看向许意暖,似乎是在耀武扬威一般。
只是依稀觉得这眉眼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一般,但是她搜索脑海,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她。
她捏紧了果盘,道:“顾老三,这是你的客人吗?”
“这样啊?那你们要喝点什么吗?我去准备。”
纪月愣住了,她本来打算报复顾寒州,给她找点苦头的。
纪月也不客气,点了很多吃的。
“喝茶,听你的。”
她笑着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不会。”顾寒州嘴角勾笑,道:“她相信我,知道我看不你,所以不会担心的。”
信任信任,为什么还要强调一句看不自己?
“实话实说而已。”顾寒州无辜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的样子。
很快,西点都准备好了。
顾寒州声称她是自己的朋友,要跟着他们一段时间。
纪月不愿待在死气沉沉的书房,拉着许意暖走了。
相近。
“你是占卜师?”
“我想问一朋友的安危,虽然她会给我寄明信片报平安,可我还是很担心她。她不给我电话,也不告诉我地址,我很不安。”
很快测了出来。
“是吗?怎么会?”
许意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占卜,白欢欢如果真的在曼尔顿,为什么不见自己,是为了避讳温言吗?
“你还要继续算吗?”
纪月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许意暖会追问她和顾寒州之间的事情。
“你不关心你和顾寒州能否走到头?”
她笃定的说道。
这反而把纪月问住了。
“但我不能没有顾寒州啊,离开他,我不是许意暖。我其实知道,顾寒州锋芒毕露,根本避不开麻烦。我跟他一起,他走多远我走多远,他要是停下,我也停下,夫唱妇随,也挺好的。”
人虽然畏惧生死,但有生死更了不得的事情。
而顾寒州是她的信仰。
纪月听到这话,有些感触。
不见黄河心不死。
“不是他,我谁都不想要。”
小小的身子,明明一阵风能吹倒的,但背脊挺拔,永不会倒下的样子。
她们注定是对苦命鸳鸯,她分明顾寒州还要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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