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内心不降的话,终究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
“哦,还真是麻烦呢。”
武平文叹了口气,
“看来道衍大师说的对,这行军打仗说道还真是多。”
朱棣看了看他微微一笑、却没再说什么。
不过真如燕王所料,这第三封劝降信送出没多久,还真的有了回音。刚刚过去两天,忽然有三匹快马从远外飞奔而来,由远而近眼见得已接近了营门。守营的军卒一见连忙各举刀枪打算拦住他们,却见马上的三名蒙古打扮的骑士、各勒马缰绳,三匹马漂亮地就地打了个旋儿、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没等军卒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正中一匹青灰色战马上的那人,从背上取下宝雕弓、又抽出一只箭,拈弓搭箭射向营门,箭发如流星、从一名军卒耳边擦过,钉在了营门柱上,只听那人哈哈大笑道,
“这个是给你家燕王殿下的回信!”
说罢,三个人拨转马头、旋风般地离去,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前后不过几分钟左右的时间。
营门前的军卒们半天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个跑到门柱前、将箭拔下来,果然见这支雕翎箭的箭杆上绑着一卷用羊皮纸写成的信,不敢怠慢、立刻拿着箭跑到朱棣的大帐外喊了一声,
“启禀燕王殿下,营外有人送信给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