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乎画中仙的任何感受，更是将她以玩笑话作为伪装的问题，十分正式的回答，告诉她，不会对她负责。

他至今清楚的记得，画中仙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乖巧的蹦蹦跳跳走去一旁，不再打扰他炼丹。

而其实，或许也只有在他炼丹，那种十分紧急专注的情况下，画中仙也才敢那么明明白白的朝他问出那句话。

生怕他说出拒绝的话来。

可他终究，还是负了她，说出了让她万分不愿听到的决绝之言。

脑海中不断闪过画中仙眸光黯淡的一幕，林昊禁不住手指一紧，却只听啪的一声，竟是将身下的栏杆给捏裂开了一段，而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下意识动用了灵力，他的丹田处顿时间剧痛无比。

但是这一次，哪怕丹田剧痛，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之色来，面色如常，连一滴汗滴，都没有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