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最初几日瘦了一些,之后便始终维持着婀娜多姿的身材。
七月悠悠过半,自入下旬以来,随着刘表将兵船不断调往江陵,荆州的局势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江陵位于长江北岸,恰好处于荆州中央。
荆州有三大战略要地,以天下言之,则重在襄阳;以东南言之,则重在江夏;以荆州言之,则重在江陵。
刘表令兵船集结于江陵,用意如何,不问亦可知。
面对咄咄逼人的刘表,张羡别无选择,唯有不断向巴丘增兵,与江陵刘表大军隔江对峙。
荆州南北大战,一触即发。
长沙,临湘,郡府。
下职后,褒衣高冠,五官严正的桓彝匆匆赶到兄长桓阶的吏舍,一进门,就看到桓阶正襟危坐,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案牍。
桓彝开口道“兄长,你找我?”
桓阶轻轻颔首,说道“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桓彝不再多问,静待其言。
桓阶沉默了一下,问道“你最近有和刘仲达通信吗?”
“有。”桓彝点头承认道。
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没什么好顾虑的,桓阶直接问道“刘仲达是否和你说过什么?”
桓彝皱了一下眉头,略有迟疑地回道“仲达说,刘表可能在八月秋收之际出兵,此战——府君必败。”
“果然。”桓阶不由苦笑,和自己猜得差不多,然而自己也是最近才得出这个结果,而刘景……
“刘仲达神智天授,机鉴先识,之前对天下大势的判断,无不应验,他去年选择出走,就任酃县,怕是早就料到这一日了。”
桓彝面色平静地问道“不知兄长问起仲达,是何用意?”这个世上,要论最了解刘景的人,他这个昔日近邻兼好友,绝对算是其中之一,因此毫不意外。
桓阶娓娓说道“故主乌程侯,乃是为刘表所害,而府君有待我不薄,委以朝右重任,值此生死存亡之时,我必以身报之,誓与长沙共存亡。
然而古语云‘狡兔有三窟。’桓氏,有我一人与长沙共存亡就够了,你没必要也留在临湘,我有意将你派往南方。”
桓彝心中一动,问道“兄长的意思是,让我和刘仲达一样,出为一方县长?”
桓阶点头道“没错。正好近来由于局势逐渐混乱,长沙、零陵、桂阳诸县,多有长吏为避祸挂印而去。府君向来待下宽和,必可理解我桓氏的苦衷。”
“兄长有无具体目标?”
“耒阳。”桓彝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桓阶心里还真的有目标,“耒阳乃是荆南四郡唯一设有铁官的地方,铠甲、兵器,皆赖其力,对我等未来,至关重要,必须要牢牢掌握在手中。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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