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形象的比喻说道。他终于是鼓起勇气说话了,而且还是敞开心扉。
“那是一曲清心曲,是我自己作的曲,名为清水调,没什么特别之处,是我曾经有一日住在山间的时候,兴尽而作。”
“你还住过山林之中啊,不过我感觉这样的曲子也只有住在山林之中的人才能够做得出来,真的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是啊。”牧歌低头喝酒,用嘴泯着,却无意于提起那些陈年旧事,说起来,还多亏了那段日子,自己的琴声才可以愈发的精进,只是,若是生命之中少了那些日子,现在的她一定会过得更加的快乐吧!
“我母亲也善音律,从小家里有教琴笛的先生,她独爱笛声,就教会了我一二,改日有空,可以与牧歌姑娘合奏。”白清颜说。
“可以啊,可以自己作曲一首,不如就叫作相见欢吧!能够相遇已是幸事,若能够一起合奏,便更加的好了。”牧歌说道,很为有这样的机会而感到开心。
“如此,就回家去勤练笛子,等待与牧歌姑娘合奏的那一日了。”白清颜也颇为愉快的说。
几个人就这样,又谈音乐又谈人生的,虽然吃完了饭,一坛酒也已经喝完,但酒仍然是续两三坛,牧歌姑娘的酒量很好,千杯不醉,而白清颜和李复不敢多喝,只小口的泯着。酒逢知己千杯少。
一直到吃完饭后,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白清颜又想起了被留在家里的寒月和温如卿,心中很是担心,这次不管李复说什么她都执意要回去。李复无奈,但是又放心不下牧歌,于是不管牧歌姑娘的再三推辞,他也执意要送牧歌去她想去的茶楼。
一路无话。牧歌其实不愿意和男子独处的,而且,从李复刚才看她的神情来看,她猜到,李复一定是对她动了心了。可是,她本不喜欢李复,这样的人做知己做朋友是好的,但若是有别的更进一步的关系的话,牧歌是极其不愿意的。
她讨厌爱情,她在心里时常告诫自己,所谓的爱情都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靠得住,而世间最难以相信的,就是男人。她从心底里厌恶男人,连同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所以对于那些抱有对她爱情幻想的男人,她同样也不喜欢。
两个人到了茶楼也是没有什么话说,就那样静坐了一下午,等傍晚李复回来的时候,脸上仿佛挂着挥之不去的阴云。
“你怎么了啊?”白清颜一脸担忧的问,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想好的想要跟他说的笑话也一时之间难以说出口。
笑话其实确实有点可笑,今天她一路急急忙忙的走回来,担心寒月和温如卿会没有饭吃,开不了门了。谁知道,她一回来,门是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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