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
始终走在她的后头。
不再像昨日从镇上回家时的那样,自顾自、一马当先的往前冲。
占小雅甩了他两次,见甩不掉,便由得他去了。
反正他走在后面。
眼不见为净。
走到村口,占小雅一屁股坐到写有“占家村”三个大字的大石头上,口里重重的喘息,“白,白四郎,你自个儿先回去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一停下来,眼睛里面的金星和黑暗交替闪现,时而亮堂刺眼,时而晕暗昏沉。
头晕乎乎的,又重又痛。
好想就这样往地上一躺,睡死算了。
“你做什么?”
感觉到异样,占小雅猛地惊呼,差点蹦了起来。
白四郎抓着她的脚踝,右手按住她的肩,轻声安抚,“别动,让我看看!”
话落,占小雅只觉得脚心一凉,鞋和袜齐齐离了痛到变形的蹄子。
看吧看吧!
占小雅已经懒得矫情,往后一躺,合上眼睛休息。
心里默默地想着,等脚上的伤好了,训练体能的计划就得尽快提上日程。
“我背你回去!”
旧的水泡挑破了,表皮却被袜子磨蹭掉,露出了粉嫩嫩的新肉。
旁边增添了新的水泡。
整个脚底板、脚侧以及指头缝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白四郎没想到占小雅这么能忍。
成亲那日,那个走半里路就抹一回眼泪、哭着求搀扶求抱的女人,真的是眼前这个从家里走到镇上,又从镇上跟着他疾步走回家里、不曾落下半步的固执丫头?
白四郎眼底的疑惑加深。
若昨日的试探只是怀疑。
那么今天,她带着脚伤仍去山上猎兔子的行为,让他所有的怀疑变成了肯定。
没有一个人会在一夜之间变的如此彻底。
除非——
占小雅挑了挑眼皮子,“我不背竹篓!”
篓子之前装过兔子,兔子粪便没倒干净,不用靠近,都能闻到很大的味道。
白四郎要背自己的话,竹篓只能给自己拿了。
“那我抱着你走?”
白四郎帮她把鞋袜穿好。
呵呵哒!
还不如背呢!
“蹲下!”
占小雅勉为其难的拍拍白四郎的肩膀,继而利落的跳上了他的后背。
“走稳点啊!”小手勾着背篓带子,故意把竹篓口子对准白四郎刚硬俊逸的帅脸。
白四郎无言,按住占小雅两条不安分的小腿,迈着平稳步伐往家的方向走。
占小雅玩了一会儿,白四郎也没有被臭味薰着,她举着篓子反倒有些累了。
想想觉得自己也挺无聊的。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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