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二哥，我们其实很困了，真的，我们这就回房。”

说着，拉上白六郎往自己房里跑。

额？

什么时候锁门了？

“三哥，五哥，开门。”

白五郎躺在床上，眼皮都没动一下。

白三郎揶揄的扫了白五郎一眼，后不嫌事大，从窗户探头出去，弯弯狐狸眼，笑道“我们睡着了！等你们挑完水回来，如果我们正好睡醒了就给你们开门。”

白七郎“……”我要收回一句话！

白六郎十分认真的指出了他的错误，“你睡着了还能与我们说话？”

白三郎“哦，我在梦游！”

“……”

屋内，白大郎抱着王氏，温柔的与昏迷中的她说着什么，没精力处理弟弟们之间的磕磕碰碰。

白六郎白七郎没有靠山，又斗不过几个无耻的哥哥，只能相依为命的跑去挑水。

只是，让他们气愤的是，他们的前脚还没出院子呢，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白二郎昂首阔步进了房间，随后“砰”的一声又把门带上。

生怕他们听不到门开门关的声音似的。

白六郎白七郎对视一眼，头一次觉得自己好可怜。

这一夜，他们达成了同盟，并推出一个道理——在他们还不是很强大、大哥又不管的时候，他们需要找能制得住几个哥哥的有力靠山！

“你睡床吧！我睡桌子。”

得知白四郎就是无凡哥哥，占小雅心里的愧疚就没有停止过。

她甚至都对他硬不起心肠，说不出太多伤人的话。

赶了一次，他不走，她也不会再说第二次。

“丫丫！”柳无凡朝她招招手。

那时的他腿脚不方便，每当想要更靠近她时，便会朝她招手，而占小雅就会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毫无顾忌的砸进他的怀里。

带给他笑，带给他温暖。

还有爱！

“我困了，晚安！”

占小雅避开眼不看他。

头枕在手臂上，阖上眼睛掩盖住瞳眸中所有的酸涩。

无凡哥哥，对不起！

头顶上，忽响起一声悠长无奈的叹息声。

白四郎来到占小雅身后，摸了摸她的头，“丫丫，是无凡哥哥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你不喜欢无凡哥哥现在的这张脸？如果你喜欢无凡哥哥原来的脸，无凡哥哥会做人皮面具，等过两日无凡哥哥便把脸换过来好不好？”

他的哀求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面。

只求她不要对自己这么冷漠、抗拒。

占小雅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柳无凡，我不爱你了，不是因为你成了白四郎，而是我，不，爱，你，了！”

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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