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打扰了。
易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挪了过来,她凭借坚实的身材,毫不犹豫一把挤开了林修竹。
“小鸭,不就是一首诗吗?唐诗三百首,我们随便背一首不就得了?”
瞧着空荡荡的手心,林修竹不动声色的攥紧拳头,想把那份香软的温暖保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占小雅觉得可行,让她背几首给林修竹听,再由林修竹转述给太子,当作是林菲菲留下的诗。
可现实却泼了她们一桶好大的冷水。
凡是她们记得的,例如【春江花月夜】,【饮湖上初晴后雨】,早就被林菲菲那个脸皮厚的贴上了自己的标签。
易夏无法,决定自己做一首。
开玩笑。
好歹饱读了十多年的书,她还就不信了,两个优质大学生还做不出一首七言绝句?
“你能,你来!”占小雅退位让贤。
林修竹紧随其后。
白二郎想站媳妇,奈何肚子里没墨水,想了想,也退到了一边。
易夏……
太子也不急,重新摆上了茶桌茶水,静静看着她们表演。
易夏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林,林少爷说他妹妹回去的匆忙,只来得及口述诗词,这样,我,我现在回房拿笔墨纸,待抄录了下来,再交与你。”
太子抬手,‘贼眉鼠眼’会意,朝她们尖声尖气说道“不必你们忙活了,掌柜的,你去拿!”
掌柜领命,去了,没多一会儿,便把东西都搬了过来。
纸,是上好的洛阳纸。
笔,是极品羊毫。
墨,是上等轩墨。
便是桌子,也是由小叶紫檀打磨的精品案几。
易夏抓耳挠腮了半日,愣是没往白纸上落下半个墨点。
说王者,说美容,说化妆,她比谁都熟,比谁都能说。
可诗词?
老祖宗,对不起。
小辈我做不到啊!
易夏急的冒汗,占小雅也没闲着,和林修竹白二郎几个交头接耳了一会儿,最后由林修竹接替了易夏的位置。
掌柜的磨完墨退下去,林修竹润透了笔锋,下笔如有神助,潇潇洒洒落下四行字。
太子这才放了她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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