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大成的厉色之前,易崇天只能愤然转头,又去看田行健。
只见他那位田师叔仍是笑吟吟的,他还收起折扇,问道:“钟先生,可是解了几分心中闷气,可否再谈吴府地段的事情?”
易崇天此时才明白,他被那位田师叔当了枪使。
可悲可叹!
一介白玉京的小人物,在大局面前,也只能是棋盘上的弃子。
那一巴掌,不只是扇在易崇天的脸上,更是打在白玉京的脸上。
若是这一巴掌是钟鸣扇的,田行健必然翻脸,因为这是钟鸣不敬白玉京,凡泥不敬仙人,此乃白玉京大忌。
但出手之人是斐大成,怎么说他都是白玉京的二代弟子,是自己人,那便是内部矛盾。
说白了,就是掩耳盗铃,白玉京自己扇自己,做戏给钟鸣看。
兴许,於菟肯让斐大成前来,早就预料到会有如此一幕,那位活了几个轮回的老妖怪,又怎么会看不透斐大成那点小心思。
边陲这盘大棋啊!
能出手执子的人,都是老谋深算,眼光深远的老狐狸。
既然白玉京给了钟鸣这个面子,他也不能再端着架子。
此时,钟鸣才露出笑意,向田行健举起酒杯道:“田公子,不如一起坐下喝一杯?”
“如此甚好!”
田行健笑吟吟坐下,梁余和斐大成则是都站起来,走到钟鸣身后。
只有易崇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紧咬牙关,已无脸面再呆下去,手中掐诀,唤出冰莲,想要离开。
却听田行健轻声喝道:“让你走了吗?”
“是,我知道了,田师叔。”
易崇天低下头去,面容已经扭曲,他心中疯狂呐喊:钟鸣!钟鸣!你永远不要落入我的手中!
一个无知者的呐喊与愤恨,在海浪面前,掀不起任何波澜。
田行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笑着问道:“钟先生,你到底是何意?”
钟鸣叹息一声,望向边陲城的方向,轻声道:“这事啊,田公子做不得主,我以为,只有城中那位净月仙官,才能说得算。”
眼睛一眯,钟鸣指指身后的斐大成,笑道:“我要大痴,今日之后,净月之下,凛月之上!”
田行健愣住了,斐大成也愣住了。
净月仙官乃是朝堂中的一品仙官,而凛月在其下,是二品仙官,净月仙官只有一位,也只能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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