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只是阮梓宁性格古怪,验尸时除了要一个人帮忙记载外一向不许别人在场,今儿真好,可以解解惑。
阮梓宁咽下了嘴边要拒绝的话,清冷的眸光扫过堂下众人,嘴角浮出一丝笑,慢条斯理道,“验当然是可以验,只是,验的过程中绝不许有人打扰。”
“这是自然。”县太爷忙道。
阮梓宁冲一旁候着的小杂役点点头,后者忙不迭的将手中提着的一个小箱子放在了尸体旁边。
只见她慢条斯理的从袖子里抽出一条白巾,利落的蒙住了口鼻,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
没想到今儿还真能见着当堂验尸!
围观的众人一时间有些唏嘘,却没一个人说要离开,皆跃跃欲试的看着公堂上的人影,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就连县太爷都睁大了眼睛,想要好好瞧瞧。
族长早就退到了一旁,大堂上只剩下一人一尸体。
阮梓宁做好了准备工作,四周瞧了一眼,“我需要一个人帮忙。”
“小,小的来。”方才拎箱子的衙役自告奋勇的举起了手,见她点头,忙兴冲冲的凑到了跟前。
惹得其他慢了一步的衙役纷纷投以鄙视的目光。
虽然说仵作一行是低贱的职业,加之又是与死人打交道,难免会让人避之不及。
但衙役么,生死之事也算是见的多了,对此自然也谈不上有那么忌讳。
加上阮梓宁验尸的法子与寻常仵作不同,跟着她打下手常常能学到一些有趣的知识,一来二往的,倒是让这些衙役都生出些趣味来。
阮梓宁对此倒是没有别的感觉,从箱子里翻出一套防护工具递给衙役,等他穿好了,才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一旁的师爷也早已准备好了纸墨,只等她开口。
阮梓宁无视了尸体狰狞的模样,旁若无人的蹲在尸体旁边,略一丈量,便开口,“验!男尸,身长五尺八寸,中等胖瘦,身着青灰色麻衣,脚穿布鞋,腰间一腰带,无他物!”
师爷刷刷几笔,将她所诉悉数记下。
“头面仰,手脚俱向前,两手拳握,肚腹胀,有积水。发髻、手脚爪缝、鞋内有泥沙,口鼻内有水沫及血污,初判为生前溺水。”
清淡的嗓音落,围观的群众忍不住唏嘘了一声,难不成真的是自己掉下去的?
“那他颈间的勒痕是怎么回事?”有着急的已经忍不住喊了出来。
阮梓宁眼睛都没抬一下,伸手碰了碰尸体的脖颈,继续陈述,“脖上有紫色勒痕,喉管未断,勒痕较细,应该不是绳索之类物品。”
细细的看了一下,阮梓宁皱了一下眉,“死者脖颈左侧痕迹较深,且颈间肉中有植物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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