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好歹当了他二十多年的儿子,见他的样子韩子臣就知道自己成是猜中了,不由得急了,“您要是知道阮叔的下落就早说啊,没见阿宁都急成什么样了!”韩子臣差点就忍不住说阮梓宁急哭了的事。
“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县太爷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上了几分艰涩,“我不知道阮兴到底去哪儿了,你也别去查,阮丫头那里你给我看住了,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出去,特别是去顺天府。”
“为什么?”韩子臣皱眉,“以前阿宁也经常一个人出去办外差,也没见你这么大反应啊。”
“今时不同往日,”县太爷沉着脸,定定的看着韩子臣,“阮丫头一向主意正,你既然回来了就给我想办法待在她身边,绝对不能让她离开你的视线一步。”
“监视?”韩子臣眉头皱的更紧。
“不,是保护!”县太爷摇头。
见韩子臣还是一脸不解,县太爷踱了两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看向他沉声道,“有些事你们现在还不适合知道,但我只说一点,阮家的身份不简单,阮兴是有意离开的,以他的本事应该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绝对是遇上了麻烦以致无法脱身,他走之前刻意交代,一定要不要让阮丫头走出远安县,”县太爷顿了一下,“所以,你一定要看好了。”
韩子臣没想到这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大的隐情,看阮梓宁的样子应该也不知道,可自己已经嘴快答应了啊,这要是反悔,只怕她能记恨自己一辈子。
韩子臣嘴里都在泛苦,“要是没看住呢?”
“阮丫头可能会有危险。”
县太爷不欲多说,也不管韩子臣陡然变色的脸,指了指书桌,“你把那盒子收着。”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书桌上放着一个十分精致的小木盒。
韩子臣上前,目光瞥了一眼盒子旁边被一方砚台压着的身份文牒,就移开了目光,拿起了盒子,入手就忍不住扬起了眉,看着不起眼的小木盒盒身居然是紫檀木做的,上面刻着极为复杂的纹路,像是文字之类的东西,伸手扒弄了一下,韩子臣眉扬得更高,这锁的设计都是极为精巧,压根就不是钥匙能打开的。
就一个小木盒,只怕比他整个韩府都值钱。
韩子臣端详了半天,才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你别管那么多,这东西十分重要,千万别弄丢了,”县太爷肃着一张脸,认真道,“就算你命没了,都得给我把这盒子护好。”
韩子臣被他话中的严厉唬了一跳,突然觉得手里这个漂亮的盒子是个烫手山芋。
“您不是总嫌我不靠谱吗?怎么还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保管?”韩子臣努力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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