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由着她管理,至于赵从良,只要不是虐的自己,其他人她乐意之至。
没错,那赵夫人丁氏也是婚后才发现赵从良有那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就是喜欢玩弄女子,尤其是幼女,完全就是个变态。
丁氏刚成亲那会儿也被玩得发憷,后来便想到一个法子,既能让自己免于受虐,又能巩固自己在赵家的位置,便是联合赵从良,从外面找回来女子给他玩。
玩腻了就处理掉,因此才会被人发现。
这两年看上去收敛不少,实则还在继续,只是更加隐蔽而已。
在古代,被卖的丫鬟便是奴隶,奴隶是没有权利的,主子要她生,她便生,主子要她死,她就得死。
尽管很没道理,但事实就是存在,而且还普遍存在。
“这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舍得让他带病去给人道歉,我可舍不得!”丁氏看着宝贝儿子一个劲儿的哭喊,内心越来越不平静,就连说出去的话也都变得冲起来。
直到对上赵从良那双变态的眸子以后,丁氏才反应过来,也不敢再阻止赵管家了。
赵管家连忙给赵一霸整理一番,再让人将躺椅抬过来,又将赵一霸绑在躺椅上,才抬着出去。
那赵一霸早已经奔溃了,除了想要挠痒以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大约能听清是要让自己去给叶柳赔罪。
他现如今生不如死,想着若是赔罪能缓解身上的痒气,赔罪便赔罪好了,什么骨气之类的早被他抛诸脑后去了。
到了叶柳家,赵管家连忙和另一个家丁将赵一霸扶起来,让赵一霸给叶柳赔罪。
赵一霸早就忍受不了,连忙开口赔罪道,“对不起,是,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让我的狗去咬你,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一边痒一边还得赔罪,赵一霸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这时候他已经没空去思考,这里怎么会围了那么多的村民。
叶柳听到他的赔罪,再看他身上被挠得不像样子,很是解气。
也不看一旁的管家,只是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一旁的管家连忙将银票都给叶柳,叶柳仔细核对了一番,发现并无错漏,才收好。
然后假装去拿解药,却在屋内转角之处将百宝袋里的解药拿了出来,混合了另外一味药粉,又用家里的破碗装了一碗凉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让赵一霸喝了。
赵一霸哪有不从的,连忙捧着冷水咕嘟咕嘟一下子喝了个干净。
喝完以后,过了一会儿,发现身上已经开始不痒了,便得意起来,瞬间凶相毕露。
“你个死丫头,居然敢阴我,看我不撕了你,狒狒,上。”说着往旁边一看,哪里还有他那条狼狗的影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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