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发作一次,便是这当中有什么蹊跷。我还得再好生想想,至于解蛊之法......”
“师叔!早前娑罗教以为我会南下,是以,一次性给了我半年的解药,一共六颗。眼下还有四颗,师叔不如拿了一颗去看。”叶辛夷说着,已是从腰间掏出了一个汝窑白瓷瓶,从中倒了一粒丸药出来。
那丸药不过有小指粗细,普通丸药的色泽,淡淡的药味儿。
林秀蕴倒也不推脱,将那丸药接了过去,便是放在鼻间轻嗅,一边嗅,那眉心一边便皱得更紧了些,下一刻,却是将那丸药捏着,也不吭声,便是站起身往边上厢房走。
那间厢房恰恰是叶辛夷出嫁前的闺房,她进去之后,反手便是掩上了门。
“师叔这是?”叶辛夷狐疑地蹙起眉,望向叶仕安。
叶仕安的笑容略有些尴尬,“这家里不是就这么几间房吗?总不能让你师叔去你师父那儿住,是以,只得让她住你的房了。”
叶辛夷倒是不在意这个,她都不在家里了,哪儿还会霸着一间房子。
“你师叔她就是这个脾气,算得个药痴吧,一遇到自己感兴趣的药啊,毒啊的,就什么都顾不上了,非得埋头研究出个结果来不可。估摸着她怕是又要好些天不出来了,咱们不管她了,吃饭的时候让菘蓝给她送进去就是。”叶仕安语调清淡得咧,别的不说,对于他这个师妹,倒是足够了解的。
叶辛夷望他一眼,曳着唇角,微微一笑。
“丫头!”身后,骤然响起一声唤。
叶辛夷咧开嘴角笑起,是真正开怀,回过头去笑喊道,“师父!”
那大步走来的不是老铁又是哪一个?好在,这老头子精神好得很,看来,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叶辛夷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老铁也在打量她,见她全须全尾,只脸色略有些难看,目光再落到她头上的妇人发髻时,便是面色一沉。
“没想到啊,我这一走,你居然就嫁了。那个皇帝算哪根葱,居然就这么给你赐了婚,还让我这个做师父的都错过了你的婚礼。”老铁对皇家可没有半分崇敬,张口便是埋怨。
叶仕安瞪他一眼,“隔墙有耳,你说话小心些,别惹麻烦。”
老铁哼一声,“隔墙有耳也要逃得过我老铁的耳朵。”这一句狂妄至极,嚣张至极,不过话虽这么说,他却到底收敛了两分,揭过方才的话题不说,拉了叶辛夷往堂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问道,“快跟师父说了,嫁了人后这日子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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