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那个时候,我就在心里暗暗起誓,这一辈子都不再让你独自一个人点灯熬夜的做针线。”沈钺握着她的手,一双夜海般的眸子抬起,平静却幽深地将她望着,话语虽平淡,却字字入心。
叶辛夷呼吸微微一滞,过了片刻,才哑着声道,“好!往后,夜里都不再做针线了。”虽然他们彼此都清楚,并不是因针线本身。
可相视而笑间,彼此的心却又靠得更近了些。
叶辛夷说做便做,将针线篮子推开,往他身边靠了靠。沈钺也很珍惜如今这得来不易的相处机会,抬手将她揽入怀里,就这么静静靠在一处,即便什么话也不说,却也能感觉到一颗心格外的安宁。
就这样静静抱了好一会儿,沈钺这才低喑道,“今日的事儿你怎么看?”
“奢月儿我倒不怎么担心,反倒是今日这事情的起因让我多了些担忧。”叶辛夷想他定是不知道在正院发生的事儿,便是三两句话简短地告知了他,沈钺听着,双眸果真也是转而幽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