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收回视线,朝着夏长河屈膝行了个礼,便是退了出去。
门外,芍药正等着她,要为她引路。
夏长河这才大步走进了屋里,门扇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合拢,室内的光线陡然便是暗了下来,逆光站着的夏长河恍似一座魁梧的小山。
沈钺却已坐在了桌边,“夏大将军要喝茶吗?这茶水还是方才府上送来的,沈某是个粗人,倒是品不出什么好坏来,解渴倒是不错的。”
夏长河在他面上盯了盯,片刻后,才掀了袍摆在沈钺对面坐下。
这不是他头一回与沈钺议事,可今日沈钺给他的感觉却不太一样。
早前,他就是一副与寻常锦衣卫没什么两样的样子,可今日……
夏长河敛目间,沈钺已是倒了一杯茶递与了他。
夏长河还真觉得喉间有些干渴,便端着茶杯轻啜了一口,这才沉声道,“我让人去查你夫人的身世,这么刚好就听说了一桩趣事,叶家开的那药铺是在城西的三柳街吧?听说,叶家药铺里几口人一夜之间全都凭空消失了。而且那么凑巧,就刚好是在我家老三出事的那天晚上。”
“是我派人做的,眼下,人已是在来巴蜀的路上,过几日将军就能看到了。至于我夫人的身世,若将军信得过在下,也不必再查,等到见到我岳父和几位长辈,自然一切分明。”
夏长河没有料到他居然这般坦白,更没有料到他言语间更是甚为真诚,愣了一瞬,他才又道,“老夫人与我提起,老三出事那日,你本来也安排了人要想法子将他救出来?”
“是!他是我兄弟!只是可惜……我的人到晚了。”沈钺声音往下沉了两分,前头半句自然而坚决,后头半句隐于遗憾的尾音,带着淡淡痛色。
夏长河亦是深敛了双目,“我以为,你是因为你夫人……”或者,还有些别的考量,可沈钺夫妻感情甚好,这谁都看得出。
“事实上,我夫人却是为了我,才那么轻易接受了夏延风这个‘三哥’。或许在夏大将军看来,血缘高于一切,可在我和我夫人看来,未必。我岳父与我夫人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可却疼了她十几年,而你们这些与她有亲缘的人,却甚至才刚刚知道她的存在。还有夏延风和夏夫人……他们的母子关系,相信我不说,夏大将军也明白。”
听人这么说起自己的妻儿,夏长河心中自然不快,但他却也知道沈钺说的是事实,面上虽有怒气,却并未迁怒。
哼了一声,便也作罢了。只再问起沈钺话时,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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