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人则护送着沈钺和叶辛夷,快速往他们暂且落脚藏匿之处而去。
等到回了那处民居时,沈钺已然彻底昏睡了过去。
叶辛夷看过皮外伤,虽重,都算不得什么,沈钺身强体健,恢复起来定然很快。
给他清洗上过药,叶辛夷守在他身边,看着他,半点儿不敢眨眼。
她知道,那些皮外伤只是小问题,真正要紧的还是他体内那只作怪的小虫子。
将解药喂进他口中,好在,他还能咽得下去。可是,他体内的气息还是紊乱得很。
叶辛夷根本不敢合眼,就守在他身边,一只手则一直扣着他的脉门,时时刻刻听着脉,不敢放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辛夷总觉得时时刻刻都是煎熬,被握住的那只手才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叶辛夷几乎以为是错觉,凝神去看,果真又瞧见他指尖微微一动,紧接着,那双眼终于翕开了一条缝。
“你醒了?”叶辛夷强抑住内心的波澜,扯开一抹柔软的笑,就连语调亦是轻的不像话。
沈钺睁开眼,望着她,亦是扯了扯嘴角,“怎么?我要死了不成?否则欢欢儿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平日里对你不温柔了呗?”明知他故意插科打诨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担心,叶辛夷还是顺着他的意思,也随口回了两句,好似与平常没有半分不同,可他们彼此都知道,就是不同了。
那一句过后,叶辛夷脸上强撑出的笑转眼烟消云散,“怎么样?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还痛不痛?口渴吗?要不要喝水?”
还是轻轻柔柔的语气,还是事无巨细的关切,像是怕吓着了他,碰碎了他,处处声声皆是小心翼翼。
“欢欢儿,我没事儿了,别这么担心。”沈钺默了片刻,将面上的笑容收了收,却也只是少了两分刻意,仍是笑着,从容清淡,平复人心。
叶辛夷神色一敛,“你不用骗我!”说罢,目光落到了她自始至终就未曾从他脉门上挪开的手指。
她虽然学艺不精,可基本的号脉还是会的。虽然脉象比早前平缓了许多,可即便此刻清醒了,那脉象也并不像他平日里那么康健稳妥。
这一趟,终究还是出了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何况,她也曾蛊毒发作过,那种痛,她记忆犹新,当真是每一寸体肤,每一块骨头皆痛,连回想都不愿的那种。
可她蛊毒发作过后,顶多觉得嗜睡一些,疲惫一些,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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