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信重的一位,只是,差不多一年未曾见过此人了。却原来,是去执行秘密公务去了吗?
只是,如今宫里的情形......他们虽然都是些小人物,却也隐隐知道有些不一样了,可不敢看了这驾帖就放行。
沈钺却剑眉一竖,便是怒斥道,“大胆!尔等见了驾帖还不速速让行,莫不是想要造反吗?”
从城门口一路到宫门口,这动静委实不小,自然便有乖觉的人报了上去。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居然有人匆匆而来,却是锦衣卫的一位老熟人,锦衣卫指挥使楼从远。“沈钺?果真是你?你与随行的一队锦衣卫出京办差已近一载,音讯了无,如今却突然回来了,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来人,先将他给我拿下诏狱,慢慢审清楚再说。”
“我看谁敢?”沈钺将那明黄的驾帖往前一递,“我乃奉了陛下密令行事,有驾帖在手,如陛下亲临,你们敢不敬?怎么?你们都要反了不成?”
“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只需让我面见陛下,自然一切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