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看了一眼宁王的眼色,便是咳咳了一声道,“这么说来,你定是有所发现了?”
“是……奴才……奴才发现有人在陛下的药里做了手脚,正是……正是从那日陛下昏迷之日起。”贺宝生一闭眼,终究是一鼓作气道。
这样一番话出,殿内众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此事事关重大,你一个小内侍,可万万不可信口胡说。”今日因着沈钺承诺要将审讯的结果给出,事关成王之死,大理寺和刑部都来了人,谢铭也来了。他自来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从来对事不对人,是以,他此时开口,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唯独只朱景雩瞥了他一眼,入目却还是他那张好似木雕石塑的脸,他才又别开脸去。
谢渊存这个人,最是公私分明,何况,他与沈钺本也没有什么交情,如何会在此时偏帮?是他一时想多了。
这么一想,朱景雩的心又安了下来。
“奴才自然也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有半分虚言。奴才当初觉出不对,便将这事儿悄悄告知了奴才的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