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下作的手段也能使得出来?”
“下作?你我本是正头夫妻,你却连与我同房都不愿,还说我疯了,将我关起来。朱景雩,你我也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我对你若是连这点儿了解都没有,那我就是真的傻了。我若再不自己想些主意,难道还真等着被你用那些罪名休了吗?”
“可惜,你失算了。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带出阿欢来。你无论做戏做得再好,有些事情,无论如何却也藏不住。比如你说到阿欢时,明明想展现出害怕,可语气里却怎么都有藏不住的嫌恶和愤恨。”朱景雩语调平平,目光与语气一样冰冷。
谢娇听罢,却是嗤笑了一声,“你几时对我这么了解了?只除了与顾欢相关的……”既然已经被识破了,谢娇也不再隐瞒,说到“顾欢”时,死死咬住了牙,只是,下一瞬却又笑了,带着明显的恶意,“你倒是自始至终地稀罕她,如今连装也不装了,是觉得终于熬出头了,不用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