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又再无子嗣可传承,那这至尊之位又该由谁来继?夏大将军又是否能够退居臣位,功成身退?”
萧敬问得很清楚,他不管那些阴谋阳谋,真真假假,只问夏长河是不是要那个位子。
夏延风面色一时难看,这个问题,不好答。若说要,那便坐实夏长河早有了不臣之心,所谓的勤王忠心,都是欺骗天下人的幌子,那夏长河不就是那等不忠不信之人了吗?可若说不要,未免违心,等到尘埃落定那日,又如何自处?
“萧大人说,京城之势你不知,那这天下之势,总该尽在萧大人之眼了吧?这满朝官员欲壑难填,腐败不堪,百姓民不聊生、哀鸿遍野,萧大人难道看不到吗?这样的世道,萧大人还没有过够?难不成要用性命护这样的朝廷,这样的昏君?这就是萧大人所谓的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