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晋安皇正在为成堆成堆的折子头疼,这些折子就像处理不完似的,刚批完一堆旧的,又有一堆新的立即被送了进来。
戚长容一只脚刚踏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香味。
这段日子晋安皇易燥易怒,香是特意尊太医医嘱调配的安神香。
她走进去,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本折子,也亏得戚长容反应快,立即向旁边闪了一下,否则那本厚厚的折子怕是直接要甩到她的脸上。
如此看来,安神香的效果甚微。
晋安皇从一堆奏折中抬头,见来人是她,太阳穴跳得更加欢快,沉声道“大病初愈,太子不在东宫好好歇着,来朕这儿做什么?”
“闲来无事,待在东宫闷得慌,儿臣便想出来透透气。”戚长容语气平静的道。
折子在地上散开,她弯腰将奏折捡了起来,顺手拍去上面沾的点点灰尘,似有似无的将里面的内容尽收眼底。
她将折子重新放回书桌“父皇是在为淮水利之事烦恼?”
戚长容天分极高,能一目十行,眨眼之间就将折损里面的内容看了个清楚明白。
晋安皇并不忌讳她插手朝政,闻言也只微微点头,无奈道“淮水下游处的官员已连上了几道折子,说是他那儿地势艰险,堤坝不稳,让朕派一个擅长兴修水利的官员去辅助于他。”
但朝中哪有那等能人?
就算有,也早早的被他打发到四处检查各个关口的水利作业,如今也是分身乏术。
要说这淮水,水流量极大,每年都会涨几次大水,再加上周边又有密集的城镇,若堤坝出了问题,着实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儿,也难怪晋安皇大发脾气了。
戚长容觉得奇怪极了“父皇为何不派蒋太师去?”
即使蒋伯文是她眼中的奸细叛徒,罪该万死,可也掩盖不了他能力出众的事实。
在未坐上太师之位之前,他最擅长的便是兴修水利,该怎么疏通引流灌溉,没人比他更清楚。
好好的人才摆在眼皮子底下,晋安皇怎么可能想不到,他白了一眼戚长容,怒道“蒋太师功劳甚高,朝堂离不得他,怎能派他去做这等小事!”
“为国为民怎么就成小事了?”戚长容不解,微微一顿“况且父皇都没问过蒋太师的意见,又怎么能擅自替他作出决定呢。”
既然蒋伯文想稳坐朝堂第一,那她就再送给他一次机会。
淮河水利就是烫手山芋,做的好了也许会受到夸奖赞美,可做的不好,受罚也是一定的。
不过以蒋伯文的为人,又怎么可能错过这次机会?
前两次事件大大降低了他在晋安皇心中的可信度,好不容易有了挽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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