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后面,当目光触及到车夫冰冷的眼神时,他只觉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又转了回来。
“见鬼了。”傅厢恶寒,一手紧握缰绳,一手用力搓了搓胳膊,几乎要搓下一层皮来:“太子吓人也就罢了,怎么连一车夫也不简单?”
听了他的话,裴济神情凝重的瞧了眼绣顶旁的东宫标识:“世上最复杂的是皇宫,其次是东宫,从东宫出来的人能简单到哪里去?”
他记得很清楚,马车停在后院时没有任何标志,与普通百姓家的并无两样。
但出门后,属于东宫特有的标识便挂了上去,仿佛在向所有人彰显她的重要身份。
在随时可能发生动乱的危险时刻,东宫的做法却如此高调,他实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有了他们,我们好似全然无用武之地。”
傅厢心知裴济说的不错,可心里仍是不得劲,东宫身边的能人太多,倒把他们衬托的像废物。
“莫要妄自菲薄。”裴济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他们至多只能保护太子安危,论查清暴乱一事,仍是要你全力以赴,今日若不是你蹲守多时,又怎可能将贼人抓回?”
听到裴济的夸赞,傅厢嘴角霎时向上扬了扬,止不住的得意:“裴大人说的有理。”
不等傅厢笑完,裴济又轻声道:“不过,太子此时心情定算不上好,你也别无事在她眼个清楚,说完后,二人一阵沉默。
特别是傅厢,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他此时脸上半点笑意也无,眼眸中只剩下些许沉重。
“说到底还是我做事不够干净。”傅厢也没想到,逃出去的漏网之鱼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也难怪戚长容生气了,就连裴济的面色也不好看,任由是谁,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后还全身而退,想必心里都会难受的。
他算是明白了为何戚长容连一夜也不愿等,还要亲自审问犯人的原因。
马车里荡漾着昏黄的烛光。
被琉璃盏罩着的烛火在戚长容身上铺下一层温和的淡色光芒。
她低垂着眉眼,又长又翘的睫毛,在眼下覆盖出一片阴影。
“查到了吗?”
侍春摇头,如实回道:“那人轻功了得,防备心极重,暗卫跟丢了。”
戚长容淡淡道:“能甩掉暗卫,功夫确实不错。”
这次出行她虽把罗队留在上京以备不时之需,却带走了地队,里面每一个人都是精中之精。
地队暗卫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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