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脸多了两个巴掌印,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一眼看去,脸……更圆了。
侍夏俏脸冷若冰霜:“好一个狗奴才,来东宫一个半月了,不止在殿下面前失态,竟连半点规矩都不懂,你难道不知,殿下的内殿不得允许不可私自进入吗?”
“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
喜儿一愣,哪里敢接这么大的一顶帽子,连忙哭着为自己喊冤:“昭训误会,奴只是瞧殿下远道而归,必是口渴,这才煮了壶茶奉上……”
“闭嘴,谁许你狡辩了?”侍夏打断她的话,毫不留情的扬声唤道:“来人,将这贱婢带下去遣送回内务府,日后不许她踏进东宫一步!”
守在殿外的两个太监一涌而上,一人塞住喜儿的嘴,一人控制她的手脚,轻易的将人拖了出去。
等闹剧暂且告一段落,侍夏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讨好的朝戚长容说道:“奴这样处置,殿下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戚长容意味深长的笑着:“昭训好大的威风。”
侍夏冷汗涔涔,忙道:“不敢,不敢。”
“你有何不敢?”戚长容嘴角笑意渐渐消失,声音越发冷淡,说到最后,话已和冰碴子没两样:“孤耗费无数心血才打造出来如铁桶般的东宫,可离开不过两月,各路牛鬼蛇神都潜了进来,你就是这样守着东宫的?”
东宫,皇宫内秘密最多的地方。
从‘重生’以来,戚长容一直将东宫牢牢掌控在手里,里面的伺候的人更是连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清楚,确认背后无任何利益链子后才可留下做事。
离京的两月,因为信任,她将东宫交给了侍夏,然而……却让她大失所望。
这话说的委实太重,侍夏不敢继续调笑,忙跪在地上解释道:“殿下息怒,这些人都是内务府以各种名义送进来的,奴名义上只是个地位低下的昭训,如何能阻拦?难不成进来一个,就弄死一个吗?”
“为何不行?”戚长容不为所动,声音冷硬如刀:“若想维持秩序,合理的牺牲是必要的!”
听懂戚长容的言外之意,侍夏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下来。
她目光落在戚长容身上,怔怔的问道:“就算,滥杀无辜也没关系吗?”
“没有人是无辜的。”戚长容眼中冷意散去,微弓着身挑起侍夏的下巴,莫名有些怜悯此时的她,叹息着道:“在这皇宫,人心莫测,没有人是无辜的。”
上辈子的她多仁善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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