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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容点头,然则再深厚的情谊,在身家性命与前程有忧的情况下,都不堪一击。
“母妃觉得孤是一时失言?”
琴妃不知她是何意,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却只能缓缓点头,
“那母妃就要失望了,孤是有意为之。”
戚长容看着杯中漂浮着的茶梗,在琴妃震惊的注视下,声音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孤在父皇面前的所言一字不假。”
“太傅,早已不是之前的太傅了。”
琴妃愣了愣,忍着心颤,呐呐的问了句:“这是为何?你与太傅之间……有什么误会吗?”
“没有误会。”戚长容不再纠结此事,仰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孤之所以如实告知母妃,是希望母妃能与朝臣后院的妻妾保持距离。”
她静静的凝视琴妃:“该如何做,您心里清楚。”
这是一场无硝烟的战斗,可后果,却远比战场上来的更加惨烈。
打仗输了,不过一个死。
而她若输了,则是生不如死。
“你需要母妃做什么?”琴妃压下担忧,深吸口气,在她心里,自然是无条件支持戚长容的。
因为要避嫌,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从前每月来看她,也不过是按照规矩行事,女儿从来不会与她说心里话,也不会告知她朝堂之事。
如今既是说了,便有让她帮忙的地方。
戚长容思索片刻,目光一眨不眨:“孤需要杨一殊跌个跟头。”
“一个会让父皇责罚他,却不会立即收回他手中权势的跟头。”
狠狠的打他一个耳光,损了他的颜面,却不损他的权势,到时候倘若蒋伯文的人不长眼惹了他,他们才有足够的能力抗衡。
只可惜单凭今日所言,父皇不一定有足够的借口下旨责罚杨一殊,她还需要一把火,这样才能将杨一殊架在火上面烤。
琴妃犹豫着道:“太子的意思是,从杨太傅的后院入手?”
“是。”戚长容点头,毫不避讳的道:“杨一殊戒备心中,让他犯错几乎无可能,但孤听闻他家中妻子善妒,品性不佳,母妃或许能从此处入手。”
夫妻本是一体,无论是杨一殊犯错,亦或者他的妻子犯错,结果都是一样的。
说着这些话时,戚长容的目光定在琴妃身上,后者微低着头,眉头紧紧蹙着,想来,应是还没想好该如何行事。
戚长容也不催她,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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