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麒玉兄万事小心,能爬到那样高位置的人,没有一个是手上干净的。”
杀人灭口于他们而言,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所以,可以调查,但一定要万分小心,因为倘若事情在某一天暴露,那么……或许他将会面临麻烦。
而那时候的自己鞭长莫及。
温麒玉点了点头:“居安兄说的是,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
老管家在外敲了敲门,煮了几壶热茶奉上。
待他出去后,谢梦情绪看似有些低落。
周世任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见她目露恍然,开口问道:“谢姑娘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查清这件事。”谢梦直言不讳:“马家与我谢家何其无辜?我们两家皆是被十年前的那件事所累,不弄清事实真相,我不甘心。”
想当初马正理在救了她哥哥后莫名其妙暴毙,她心中愧疚,又担心马姑姑想不开随马爷爷而去,她便陪同马翠一同守灵,整理遗物并且下葬。
最后,她在马正理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找到了一封多年前的书信以及一张泛黄的旧纸,那张旧纸上只写了一个字——冤。
谢梦不傻,联想多年前的抄家案,她心里已然有了些许头绪。
在孤身一人找到君家时,又恰好遇上了对此案也颇有兴趣的温麒玉,两人几番商量,一拍即合。
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听出她话中的愤怒,戚长容缓缓摇着折扇,温声问道:“谢姑娘,你可知这世上有一句俗话,叫好奇心害死猫?”
谢梦幽幽的看向她,不屑的扯了扯嘴皮子:“我自懂事以来接触尸体,什么恐怖的事儿没见过,你用这样的话吓唬我,是不是也太看不起我了些?”
“不是吓唬你。”戚长容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解释道:“而是想提醒你,你若什么都不管,或许还能平安度日。”
这件事情太过复杂,就如泥潭一般,只要踏出一脚,再想抽身就难了。
“我不怕!”谢梦眼神坚定,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紧:“马爷爷救了我哥哥,我自然要为他伸冤叫屈!”
那封信上写的很清楚,马爷爷是无罪的,他被人当了替罪羔羊!
只可惜时隔多年,信上有许多字眼都已模糊不清,除了知晓他是无辜的以外,便只有信封上的‘蒲亭兄亲启’几个字眼。
想来,这是一封不知为何没送出去的申冤之信。
戚长容难得好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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