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了。”
将主子交代完的事情办好以后,话刚说完,紫衣和蓝衣便转身离开,连多问句话的时间也不给。
等小厮反应过来后,他们已上了马车,车轱辘声远远离开这条街道。
万般无奈下,又怕耽误了主家的正事,小厮带着信与几个礼盒,头一次大胆到闯了正院的院门。
大人回来时,夫人便说过了,任何人任何事均不许打扰他。
但这封信委实特殊,实在不敢置之不理。
他刚敲门而进,正院的嬷嬷就迎了出来,皱眉轻声道:“你不好好的看着大门儿,来这儿做什么?”
小厮朝嬷嬷讨好一笑,自觉压低声音:“有特殊来客,她们托我将这些东西交给大人。”
一边说,小厮一边将手里提着的礼盒朝老嬷嬷扬了扬。
听完后,嬷嬷呵斥他:“你这蠢东西,难道不知如今是何种情况,还敢拿这些小事烦大人,小心夫人揭了你的皮!”
见老嬷嬷生气,小厮拿出那封信,连忙解释道:“这次不一样,这是从宫里来的东西,我不敢不报,怕耽误正事,还请嬷嬷通融一二。”
听到东西是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现在的杨府,无论是主子亦或者奴仆,听到皇宫这两个字就觉得心肝胆颤。
他们也不知自家大人到底犯了什么事,才会引得皇帝勃然大怒。
老嬷嬷从小厮手中接过信封,又撇了一眼那几个礼盒,淡声道:“信我拿进去,看与不看自有夫人做主,至于这些小物件儿,你拿到管家那儿登记入库吧。”
小厮如蒙大赦,轻声应了一下,随后眼睁睁的瞧见信封被送入了卧房,他这才松了口气,脚步轻快的往库房方向奔去。
卧房内,床帘被高高卷起,杨一殊脸色苍白痛苦的趴在床上,受伤的那一截儿放上了木架,被子轻轻的搭在上面。
杨夫人坐在床旁抹泪,手里端着碗黑乎乎的药,小心翼翼的喂给杨一殊:“这皇上也真是的,下手丁点不留情,好歹你也是一国太傅,地位尊崇,他怎能这样翻脸不认人?”
杨一殊眉眼一皱,声音低沉:“妄议君非,你不要命了吗!”
被这么呵斥,杨夫人委屈的低声嘟囔着:“我这还不是心疼你,大夫都说了,你这伤起码要卧床休息半月。”
“皮外伤罢了,未曾伤筋动骨,你我都要烧高香。”杨一殊看的很清楚,心里门清,一点都不觉得惩罚过重:“陛下已经对我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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