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挂起,事不关己的蒋伯文拉下水:“蒋太师,你说是吗?”
蒋伯文垂眸,不与之正面交锋:“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是秦御史着相了。”
眼看无一人支持自己,秦仲不由得将唯一的希望寄放于晋安皇身上。
听闻众人的话后,他忙抬头望向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装腔作势的抹着眼角,涕泪横流的道:“陛下!赵丞相教女不严,若是置之不管,助长此等歪风邪气,日后怎么了得?”
晋安皇下意识看了眼戚长容,耳边是秦仲不依不挠要他给个说法的声音,越听,晋安皇的神情越沉。
而秦仲毫无察觉,话里话外都是控诉赵月秋抛头露面不安分,仍是说的有劲,仿佛晋安皇要是不管,就会出大事一样。
谁也不知晋安皇心底酝酿着怎样的怒气,秦仲所言恰好踩中了他的痛点,偏偏他还轻易发作不得。
“好了!”又过了一会,晋安皇沉声打断秦仲:“不就是经商吗,姑娘家的小打小闹,就算真的出事了也有赵丞相这个做父亲的收场,你在这儿着什么急?”
秦仲一愣,还想再说什么,晋安皇已然不耐烦的开了口。
“秦卿有时间在意一个小姑娘,还不如将精力放在府衙百官身上,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日后不许再提。”
此话一出,谁也不敢继续谈论,秦仲瞧出晋安皇对此事的不以为意,更是知晓多说无用。
平常他弹劾时,一弹一个准,可谁知竟然会在赵理的女儿这儿栽了个跟头。
实在是很不甘心。
散朝后,从来都是立刻回府的君琛在大庭广众下拦住戚长容。
面对眼前几乎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戚长容不得不稍稍抬头仰望他:“将军有何事?”
君琛低头看她,神色不明的问道:“月秋为何会选择经商?”
戚长容被他问的莫名其妙,眨了眨眼,如实摇头:“连你这个当表哥的都不知,孤又怎会知晓?”
君琛犹有怀疑:“你没私底下跟她说过什么?”
“将军,你莫要草木皆兵。”戚长容一阵失笑,阐明道:“自从回京以后,孤从未私底下见过赵姑娘,更无书信往来,一个字都未与她说过。”
所以,何来知晓什么一说?
太子从来都是敢做敢当,她既然说没有联系过表妹,那就是真的没有了。
况且此时她眼神清澈,还真看不出什么异样。
不过他真的很好奇,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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