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范未然。
可现在看来,她那凝重的眉目间笼罩着一团乌云,仿佛事情并没有那样简单。
戚长容笑了笑,一边给余老倒了杯酒,一边道:“我们想查清当年真相,可真相既然已被掩盖,就有人不愿意让我们查清,一旦此事暴露,第一个遇到危险的就是君家。”
也就是君琛,君家唯一的继承人。
十年前的旧事就是一段不可言说的老黄历,翻开后结果如何还未可知,但注定会遇上各种接踵而来的麻烦。
至于是谁妄图查清真相,首当其冲被人怀疑的就是君家。
余老又问:“那你怎么确定此事到底有没有暴露?”
“很简单。”戚长容抬眼,声音平静的继续道:“就看一月之后,就不会有人在君家坐乱了。”
她的计划已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只要蒲亭入狱,某个平衡点就会被打破,一旦没了平衡点,天平就会渐渐倾斜。
有些事发生后,就必定会留下痕迹。
而她暂时没有能力在遍布蒋伯文眼线的上京布出完全缜密的计划。
是以,君家的暴露已成必然。
她所要做的,就是在暴露时尽快查明一切,再由君家吸引晋安皇的注意,如此一来,事半功倍。
“你连君家都算计进去了,你不是和君家关系很好吗?”
戚长容不置可否:“想要得到,势必要先付出,君将军会理解我的。”
“那时他若因你的计划万劫不复该怎么办?”
戚长容摇头:“不会。”
“为何?”
“因为……”戚长容望着不知名的远方,眼中凉意泛滥:“此时的我,是无所不能的长容太子。”
“……”
余老嘴角一抽,这话没法接,他并不想昧着良心夸她。
“您到底去不去?”
余老抚了抚额头,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去,怎能不去?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不去,你会轻易放过我吗?”
打,她打不过,但她有一张能说到海枯石烂的嘴。
而他生平,最讨厌被人唠叨。
况且,就依照曾经他和君家那位的交情,如今看君家只剩下一个传宗接代的小崽子,再怎么样,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君琛陷入死局。
保住君琛,也算是对死去的老友有个交代。
……
半个时辰过去了,等在猎场的侍夏踮起脚尖张望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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