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是一只修炼成精了的老狐狸,敏感多疑,身边能人无数,面对他,戚长容不敢掉以轻心,更是没有半分的把握。
自从查到蒲亭贪污一事后,戚长容几乎将能派出去的人全部都派出去了,她很好奇,那么一笔数字庞大的银两到底被送往了何处?
骂骂咧咧的声音仍在持续,又过了一会儿,不知暗卫在下面说了什么,戚孜环的怒骂声突然戛然而止。
再然后,就是几个人上楼梯的声音。
等她一步一停的走到面前,早已全然没有之前骂人的气势,整个人战战兢兢的,甚至紧张到面色全白,嗫嚅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被无故怒骂一番的蒋尤神情难看至极,要不是看在戚孜环是当朝的公主的份上,他绝不会自取其辱。
“十二,你刚才在楼下不是很能说的吗?”戚长容似笑非笑的看去,半眯着眼冷冷道:“怎么到了孤的面前,就变成哑巴了?”
话里犹存的冷意是毋庸置疑的,对于太子教训皇族公主一事,君琛无意掺合,只冷眼旁观的坐在一旁,顺便朝蒋尤递过去一个眼神。
身为君门之徒,蒋尤几乎瞬间明白了君琛眼中的深意,师父在告诫他不要插手,免得两边都不好,惹得一身骚。
已经成亲的戚孜环梳着妇人发髻,眉宇间添了一抹成熟风韵,即使已经离开了皇宫,可她心底对兄长的惧怕仍是只增不减,特别是当坊间关于兄长的流言越来越多的时候。
闻言,她几乎绞碎了一块手帕,又不敢不回答,只呐呐的道:“太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包下这间茶肆二楼的人竟然会是兄长,她若是知道,肯定不会闹腾。
“身为皇家女,却如泼妇一般在公共场所大肆喧闹,所骂不堪入耳,不止当众责怪驸马,让旁人看了笑话,还无视身边人的提醒,我行我素,十二,嫁出皇宫后,你连女子德行都忘了吗?”
没有激烈的指责,仍是平淡的语气,再一看去,戚长容除了眼眸微沉外,眼中没有半分怒意
可就是这样,戚孜环也被这番呵斥弄得灰头土脸,又见驸马是不甘起高官挂起的站在一旁,丢下她一人独自面对兄长的怒火,当即脸面便有些挂不住了,一张脸胀得通红。
委屈的泪水盈满眼眶,戚孜环不由得控诉的道:“太子哥哥,此事驸马也有错,你为何只指责我一人?”
吵架是两个人的事儿,她一个人能吵得起来吗?
而且刚才蒋尤的声音也并不比她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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