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打开牢房的钥匙就在叶佒手中。
戚长容行至此处,将叶泉所写的亲笔书信交到叶佒手上。
那人仔细分辨,确认无误后撇了她一眼,才从怀中掏出钥匙,将铁索打开。
“太子殿下请便,奴在前处守着,若是问完了只管吆喝一声。”
戚长容颔首:“有劳了。”
说完后,她侧过身,目送叶佒离开。
牢房里的蒲亭听到动静,转身来看。
他手和脚都被铁链锁着,铁链的那一头是冰冷的墙壁,行动颇有些不便。
他一动,铁链便在地上拖出冰冷的响声。
见到来人是戚长容,他略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
“蒲尚书,好久不见。”戚长容神色如常地打了一个招呼。
蒲亭看着眼前尚且年幼的太子殿下,心中五味杂陈。
其实在被提审之后,得知隐在屏风后的人就是她时,他便已然猜到了会有今日这一幕。
以晋安皇的手段疑心,一旦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定会派最为亲近的人暗中审问他,他原本以为来人会是蒋伯文,可没想到居然是太子。
晋安皇也太看得起他了。
说来也奇怪,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悬崖边行走,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掉入崖下被摔得粉身碎骨。
是以,无论何时,他一直在努力的防范任何人,各种各样的手段都试过,就算坦洲地处偏远,他也不敢放松警惕,一举一动也被加小心。
可没想到,到底是纸包不住火,还是因一个疏忽而让人告了御状。
“怎么?蒲尚书见来人是孤而感到失望吗?”戚长容的声音仍是温和。
蒲亭忍住胸腔翻腾的战栗感,拖着铁链跪在地上:“臣见过太子殿下。”
“臣?”戚长容细细的打量着他:“蒲尚书这是不承认自己有罪了?”
“太子殿下屈尊到此处,难道不是得了陛下的同意前来审问,而只是为了来落井下石,看臣笑话的吗?”蒲亭目光沉沉,身形微微颤抖:“臣如今含冤入狱,申冤无门……”
他太清楚皇室的手段了,从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贪污一事没有被人发现还好,若是被检举,他的后半生也就完了。
戚长容丝毫不介意牢房的潮湿脏污,在蒲亭面前盘腿坐下:“孤喜欢蒲尚书的嘴硬,但这并不能掩盖你所犯下的罪过,事实就是事实,狡辩无益,难不成蒲尚书真打算等所有证据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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