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戚长容的身份被外人稍有察觉,那么今夜的所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想着,君琛取下腰间随身带着的玉佩,扔到男人的手上,沉声道:“此物价值连城,便用来抵今日夜的借宿费用,水烧好后你只管在外提醒一声,无事不得擅进。”
接到玉佩的男人手忙脚乱,想将东西还回去:“举手之劳罢了,每年我家都会救几个落水之人,用不着……”
“拿着吧,就当是封口费。”
“……”
男人哑然无语,望着君琛在微光的烛光下显得如狼般的眼神,一时汗浸后背。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他将拿来的东西放下,识趣的退出门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听着那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确认男人是真的离开之后,君琛呆坐在一旁,眼神落在戚长容身上,其中眸色几番变化。
他心里浮现了无数个疑问。
东宫太子为何会是女的?
她隐藏了多久的身份,又有几人知晓真相?
最重要的是,她为何要女扮男装,犯下欺君杀头之罪?
他想了许久,最后目光定格在戚长容仍淌着水滴的衣摆。
她深受重伤,又在水里泡了多时,再不把衣服换下来,恐怕凶多吉少。
还有,她胸前的伤口也需要处理……
君琛犹豫许久,他虽是军营中的大老粗,可到底知道男女有别,女子名声大于天。
从前不知戚长容真实身份,他或许还会替她上药,无所顾忌,可眼下知道了,就不能当做不知。
片刻后,君琛咬了咬牙,重新坐回炕上,闭着眼向戚长容伸出了手……
当再次从昏迷中苏醒,戚长容一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失力,四肢酸软疼痛,特别是胸口处的剑伤,疼的钻心。
她睁眼,愣愣的望着头顶,心下暗叹,这代价未免付出的太大了。
“醒了?”
身旁传来熟悉的沙哑声,戚长容偏过头,强撑着半坐了起来,四处打量了一眼,见是陌生环境,多问了一句:
“这是何处?”
话一出口,戚长容才察觉自己此时的自己虚弱的不像话。
那声音如猫叫似的,细小的可怜。
君琛面无表情的坐在桌边,摇头道:“不知。”
戚长容仿佛这时才发现了某些不对劲。
她低头瞧了瞧此时的衣着,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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