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戚长容点头,然后又摇头,在农周越发疑惑的注视下缓缓而道:“有些事情就算没有他,我也是一定要做的。”
比如,复仇,避免悲剧重演。
若没有君琛,或许复仇的火焰最后会吞噬所有,她会更加不择手段,最终,连带着她也无法逃离厄运。
有了君琛,大晋就有了最坚实的壁垒,她不必担忧谁会在背后捅刀子,可以奋力挣扎。
用更多的时间,布一场更精密的局,换来一个更好的结果。
农周陷入沉思,眼眸微微浑浊,苍老的指尖摩擦着茶杯上的花纹:“老朽能否多问一句,太子想做的事,是一件什么样的事?”
“是一件埋藏在许多人心中多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戚长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极为恳切又隐含奢望的将农周盯着:“十年前的君门一案,我想还他们一个公道,还望帝师能出手相助。”
农周垂下眸,苍老的叹息声从唇边溢出:“涉事之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时过境迁,已过十年,你想还真相于世间,可如今,查不查清楚,又有什么区别?”
果然!
对于君门的事,帝师心里是有印象的。
也是,按照帝师的地位,十年前的他虽然已经归隐,但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
即使不能肯定他到底知道多少,可只要他对这件事心里有数,那么此行他们来的目的,便成功了一半。
现在,端只看帝师心里对君门有多少遗憾了。
戚长容深吸一口气,声音一如既往的从容:“君门从几百年前便跟随太祖皇帝,帮太祖皇帝打下江山成就帝业,功勋满身,一门忠烈,若让这样的忠烈之家蒙冤蒙尘,实在是大晋之悲。”
顿了顿后,她又说道:“实不相瞒,为了查清这件事,我准备了近一年的时间,如今手上人证物证具在,差的,只是一人的松口。”
那人就是晋安皇。
晋安皇有世上最难撬开的一张嘴,有令所有人胆战心惊的权利。
倘若晋安皇不愿意将此事翻开,无论他们在下面折腾的有多厉害,那人只需稍稍一伸手,便会将这件事永无止境的又压下去。
到时候,或许真相永远不会有被揭开的一天。
“能劝服父皇的,此世间,唯有您一人。”
戚长容声音渐低,最后彻底收声,静静的等着帝师的决定。
农周沉沉的道:“你父皇最在意皇室的脸面,你是太子,是大晋皇室下一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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