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得其厌恶,永不翻身。
但君门不负忠烈之名,他若是视而不见,只怕这件事的真相永远见不得天光,待他百年后,更无法面对君门老将。
想到此,叶泉眸中突然露出坚决之意,立即拱手,沉声回道:“臣有一事想禀报陛下,还请陛下容禀!”
晋安皇心底的愉悦稍稍压下不悦,耐着性子问道:“难道是舞凤山有异变?”
叶泉摇头,声音越发沉重:“非也,比那事更加重要。”
见叶泉神情凝重,晋安皇更是疑惑不解:“到底是何事能让叶卿大惊失色?”
“事关十年前,君门一案。”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叶泉心中溢出的恐惧稍稍淡了些。
面对晋安皇霎时变为阴沉的视线,他不为所动,声音更为洪亮笃定:“十年前的君门,是冤枉的!”
短短的两句话,彻底使晋安皇的愉悦变为沉怒。
晋安皇用力的抠着龙椅上的龙头处,额上青筋微爆,声音阴寒至极,冷冷呵斥:“叶卿糊涂了不成,那件事十年前就已定案了,君门何谈无辜?简直无稽之言!”
闻言,叶泉几乎不顾君臣之别,激动道:“臣有证据,还请陛下过目?”
话落,他立即将藏于袖中的证据扯了出来——一张写满了各种罪状的‘陈罪书’。
落款是前几日被处以极刑的蒲亭。
“此乃蒲亭亲笔所诉,还望陛下过目。”
叶泉深吸一口气,双手将东西呈了上去。
元夷转手接过,晦暗不明的视线在叶泉身上扫了两圈。
然后垂首递给坐在上首,怒意已明显压制不住的晋安皇。
“陛下……”
“简直一派胡言!”晋安皇再也听不下去,更忍受不了旧事被重新翻出来,暴怒着将‘陈罪书’撕成纸屑,任由它们如雪花般洒在地上。
再一脚踏上去,妄图彻底将真相掩埋。
“陛下!”叶泉瞳孔紧缩,气急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晋安皇怒不可遏,急喘了两声:“蒲亭乃是罪人,数日前已服刑,他满口谎言,欺人善变,一面之词怎能相信?像这些东西,他分明就是故意写出扰乱视线,你糊涂啊!”
“可这件事还尚未查清,陛下又怎能断言真伪?!”
叶泉颤抖着,跪着向前挪动一步,手不住的在地上收拢,想将散落在地的纸屑重新聚集起来。
见他如此,晋安皇气的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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