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问道:“这么看我作甚?本皇子又没假传圣旨,你若是不信,大可再去晋安皇面前问上一问。”
话虽如此说,陈三思心底半点底气也没有,要不是自己胡搅蛮缠,晋安皇怎会答应让一国太子招待自己?
戚长容收回视线,临前意味深长的在陈三思身上转了一圈,淡道:“孤未曾说不信。”
“今日习琴取消。”
闻言,姬方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他还以为殿下会固执己见。
“奴这就吩咐下去,让琴房的师傅先行离开,明日……
戚长容皱了皱眉,平静的接话道:“明日也不用来,马上就要到年关了,孤可用时间不多。”
这便是接着陈三思彻底的改变之前的打算。
看,她不是因为陈三思特意打乱之前的计划,而是因为年关将进,不得不变。
姬方应了声,随后缓步离开。
戚长容放下熏枕至一旁,抬头淡淡的瞧着陈三思。
在她的的打量下,陈三思浑身紧绷不敢造次。
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有一种被看穿的危机萦绕全身,让他下意识摆出戒备的姿态。
长容太子太聪明了,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让她自己推断出所有的秘密。
被看穿的感觉并不好。
至少在面对晋安皇时,陈三思都没有这般紧张过。
长容太子与晋安皇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可以在晋安皇面前哭诉自己的悲惨,从而逃脱些许的问询。
可他不敢在戚长容面前哭,因为他大概猜得到在戚长容面前哭的后果。
她应当会派人带走自己,再语气平淡的说上一句:等三皇子哭够以后,再带他来见孤。
这样的哭泣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会大大的有损自己的颜面。
是以,哪怕要面对戚长容如针刺般的打量,陈三思都没想过要用无理取闹的方式换取她的同情。
良久,戚长容收回目光,语气越发寡淡:“说吧,三皇子这次来大晋是所为何事,孤看三皇子的模样,不像是专门为了送年礼而来。”
陈国与晋国交好不假,可晋国的面子还没有大到让堂堂的皇子殿下送礼的地步。
要知道,两个国家的地位是同等的,按照以往的惯例,是轮换着送礼,今年是陈国送,明年就是晋国送。
哪怕今年刚好轮到陈国,可陈三思的存在,却让戚长容心底敲响了警钟。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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