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只要对方不与他争抢权势,燕政一下好说话。
待接收到燕穆善的目光后,燕政想也不想的道:“只是一杯酒罢了,五弟特意为你庆生,三弟莫要浪费他的一片好意。”
一边说,他一边暗中施压,显然不达目的不罢休。
见状,燕亦衡冷笑一声。
父皇刚一走,燕政就迫不及待的撕开了兄友弟恭的伪装。
他这位大皇兄,果真算的精。
燕亦衡流连于花间柳巷,酒量定不会差。
可这种被人逼着喝酒的经历,却着实未曾有过。
他不愿意,毕竟喝酒喝的是痛快,而不是憋屈。
于是,当着诸位朝臣的面,燕亦衡毫不犹豫的打了燕政的脸,无所顾忌地对燕穆善说道:“恐怕要让五弟失望了,我脚上有伤,不便饮酒。”
燕穆善早就防备着他有这一招,听了这话连忙又道:“三哥放心,我挑的都是度数最低的果酒,不管喝多少都不会醉的,于伤口无害。”
“我……”
燕亦衡还想拒绝,却被眼前人以最快的速度打断:“三哥不喝我敬的酒,是不是瞧我不顺眼?”
一边说,燕穆善的面色一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倘若此刻从燕亦衡嘴里吐出‘是’字,那么皇家颜面,就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见状,燕亦衡嘴角一抽,心里十分明白。
如若自己真说了那样的话,恐怕转眼间就会传到父皇耳中,到那时他们又有借口惩戒自己了。
想罢,自觉酒量非凡的燕亦衡抬手便要去接酒:“罢了,既然五弟如此热情,我这个当兄长的,要是再拒绝就显不近人情了。”
燕穆善翘了翘唇,眼中得意之色一滑而过。
然在燕亦衡指尖刚刚轻触到酒杯时,半空中忽然伸出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燕穆善手中的酒杯夺走。
两人同时愣怔,随着那只手看去,正好瞧见面容沉静的戚长容。
燕穆善勉强的笑了笑:“长容太子这是何意?”
说完后,不待戚长容接话,他又道:“长容太子若是想喝酒,可自行再满上一杯。”
话中隐含危险,像是在警告她不要插手他们兄弟之间的事。
戚长容仿佛没体会到似的,一笑道:“三王爷腿脚有伤,太医确实说过不宜饮酒,但五皇子对三王爷一片拳拳真情,此情谊自然不可浪费,这酒,就由孤待三王爷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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