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便是立刻开战,闹得两国生灵涂炭也并无不可能。
想到这儿,燕皇心情更为沉重。
眼瞧着他身体越来越不好,却在这当头闹出这等事情。
委实是……难做。
这让他能如何安心闭眼?
“昨日,最后一个见到拓跋盛的人是谁?”
听到这话,哭了许久的燕穆善终于寻到了一丝理智,忙出声道:“昨日小六子办了场宴,一直闹到夜中,最后他说要亲自送晋国太子回府,结果出去后就一直没能回来,儿子察觉不妥,这才惊动了父皇和大皇兄……”
燕皇皱眉,不容反驳的道:“说重点。”
见燕皇完全失去耐心,燕穆善不敢耽搁,忙道:“那晋国太子就是最后见到小六子的人,此事一定与她脱不了关系,说不定就是她害了小六子!”
越想,燕穆善越觉得有可能。
加上二人从前就是仇敌,戚长容完全有足够的立场和理由动手。
想到这儿,燕穆善又是一阵哭喊:“小六子从前就告诉我晋国太子不是好人,他那双腿也是因为戚长容才会断的,还请父皇一定要给小六子报仇啊!”
耳边哭闹不断,燕穆善一门心思指责戚长容。
也不知是不是时机恰当,戚长容刚从外进来,就听到了这么一番声情并茂的污蔑。
“哦?五皇子认为是孤害了拓跋盛?不知五皇子有没有亲眼看见,或有没有证据证明此事是孤所为?”
随着此话一出,戚长容不紧不慢的走入大堂,面色如常的向燕皇见礼。
之后,再走到已被清理干净的,拓跋盛的尸体让,无所顾忌的撩开白布往里瞧了眼。
只一眼她就拧紧了眉,若有所思的望着一脸愣怔的燕穆善,问道:“五皇子为何会认为是孤行的此恶毒之事?”
燕穆善想也不想的道:“你与小六子有仇,恨不得将其杀之而后快,何况凉国正在与晋国开战,你完全有动手的理由!”
戚长容轻笑,一边用手帕擦拭手指,一边慢悠悠地道:“那么按照五皇子的推断,这段时日来燕国与晋国的交界处也摩擦甚多,孤也该向燕国皇室动手?”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就连燕皇也拧紧了眉,似乎为戚长容的大胆而侧目。
如今她人在屋檐下,却有胆子挑衅皇室,难道她真不怕燕皇翻脸不认人,直接动手要了她的命?
“闻此噩耗后,孤知道自己会成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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