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还保不住一条命。
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人在他身上拴了一根绳,明明储君之位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可他无论如何都迈不出这一步。
每当他想更进一步,身后就有人拉着他后退。
眼前的阻碍,就是燕皇。
他已经受够了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也是被逼的。
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字字带血,燕皇苍白干涩的嘴唇动了动,一时失了声,半响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直接给燕政太子之位?
因为燕政还在考核间,还没做到让他满意的地步。
又怕养大了人心,使其心生妄想,所以即便是在尽心培养时,燕皇同样也无意识的在明暗打压。
怕就怕,子强父弱。
良久,燕皇眼神一黯:“朕是为了你好。”
他没错。
多在下面待几年不好吗?
多学点东西,日后才能镇住更多的人。
“为我好?”哭笑过后,发泄多年委屈,燕政渐渐平静下来:“父皇说这话的时候心不心虚?说白了,你不就是怕有一日会被逼让位给我,才会行此等冷漠之事?”
为他好?
这话朕能说出口。
生死握于别人之手,从什么时候竟变成了好事?
何况,皇室之间,哪来纯粹的父子真情?
他们所处的位置,就是权利的交锋。
燕政玩儿味的笑:“不过,幸亏我醒悟的不算晚,如此这般,就是极好。”
“父皇,看在您对我有的生养之恩的份上,我再给您一次机会,要么写下圣旨心甘情愿的传位于我,结局皆大欢喜,要么固执己见的与我对峙,致使朝堂民间怨声载道。”
“两个选择,父皇自便。”
燕皇面色微变,怒斥道:“你真要当个乱臣贼子?!”
“显而易见的事,只要能功成,乱臣又如何?!”燕政放肆狂言,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来人。”燕皇闭了闭眼,颓丧的朝空气道:“拿下他。”
果然有埋伏!
燕政并未因此惊讶,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若是父皇不借着这个机会偷袭,他才会真正的讶然。
‘铮’的一声,剑刃破空而来。
燕政眉眼一沉,转瞬后空翻离开。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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