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皇已露出疲态,鬓边染上白霜,说这话的时候,竟让人心中忍不住生出心酸之感。
戚长容一笑道:“能为国做事,儿臣从不觉得辛苦。”
“好样的。”晋安皇心下大喜:“朕已在宫中摆了小宴,用以给太子接风洗尘。”
“多谢父皇体恤儿臣。”
父女两的寒暄话说完后,戚长容这才移开视线看向周边。
当看见离晋安皇最近的是赵丞相,而蒋伯文排在赵丞相之后时,她眉头不由得一挑,随即眸光不动声色地从人群中划过,眼角余光只见许久不见的温麒玉幅度极小的朝她点了点头。
霎时,她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她离开之前所做的那些安排,也不是全无作用。
至少如今瞧起来,父皇对蒋伯文的信任,已不像之前那般牢不可破。
在她离开之后,这些人当真做了不少的事。
戚长容笑意渐浓。
特别是看见蒋伯文掩在长袖中的手时。
恐怕,眼下他恨不得能立即杀了她吧。
所谓小宴,只是一种谦称。
戚长容作为首功之臣,被朝臣们敬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她来者不拒,全部皆下。
其海量令人赞叹。
和书早已被呈到晋安皇手上。
当看见其中的内容后,晋安皇大喜,一边抚着胡子,一边笑道:“太子好样的,不只为朕大晋争取到三年休养生息的时间,还借得燕国五万精兵相助,实在是好!”
听到这话,朝臣们不管心中如何想,面上自然摆出一派喜悦。
又是一轮的恭维话。
唯有蒋伯文面色微僵,借饮酒的姿势缓解心中的郁气。
好在小宴并未持续多久,因怜惜戚长容长途跋涉,晋安皇大手一挥,早早地便散了宴,父女二人行至皇帝寝宫外殿,仔细交谈此行去燕国的收获。
经此一事,众人仿佛都忘记了东宫太子曾因君门与晋安皇对着干,后被禁足于东宫的事。
摒退旁人后,晋安皇迫不及待的问道:“燕国新皇登基是怎么回事?”
燕国上一任皇帝只比他大了三岁,这些原来也看似身体健壮,从未传出病情,可……
就在三个月之前,谁都没有预料到,他竟然会那么轻易的退位,并且把皇位传给了名不见经传的燕国二王爷。
众人皆知燕先皇宠爱大儿子,一向是其他几个儿子为无物,这一次到底是什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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